13.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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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辞舟不知道的是，过几天修真界就会传出这样一条八卦——承阳派大师姐何辞舟和承阳派大师兄贺兰雪私奔，被承阳派长老尤物权抓回，三人争执期间，何辞舟一怒之下口喷鲜血，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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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很黑。

疼，很疼。

不是背上被鞭打的疼痛，而是被刀划开，一刀又一刀，慢慢地折磨的疼痛。

她好像能感觉到手腕被刀划开，滚烫的鲜血顺着垂落的手滴上。

她喊，她叫，但她发不出声音。

“999？”

“999！”

她努力嘶吼，却得不到回应。

真实还是虚假，现实还是梦境。

倏然，她看到了，看到了一双眼睛，如同深渊般的眼睛。

他在看她？

不。

他在看谁？

“师妹！”

何辞舟醒来，一身冷汗，阳光的暖意从窗外洒进落在身上，她才真真正正地知晓，她回来了。

她脱离了那场梦。

“师兄。”她的嗓音有些哑，梦境中的疼痛仿佛刻在血肉里，她忙抬手查看，却看不见手腕处有丝毫伤口。

怎么回事？

“师妹，怎么了？”

何辞舟摇摇头，没有把梦境一事告知。

贺兰雪没再询问，端来一杯茶水，“先喝了吧。”

“师兄怎么在这？”

“你昏睡三日，徐长老说你今日大概会醒我就来看看。”

“三日了？”何辞舟讶然，“这么久了。”

“师妹无事就好，最近多休息休息吧。”

——休息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