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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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尽管安斯艾尔说过等他修养好，就带他见超人，但是他还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逃了出去，这里是瞭望塔，他对着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让他过去好吗？”

狂笑之蝠看着这个世界的不义蝙蝠朝着超人所在的地方跑过去。

安斯艾尔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

真相总是残忍的，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布鲁斯再一次见到了超人，但是这一次他见到的是他的尸体。从瞭望塔伸出传来的浓郁恶臭的血腥味吸引着他寻找过去。他熟悉这个味道，曾经他在哥谭的地下道闻过，是尸体发臭腐烂夹杂着血腥气的味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惶恐，朝着臭味的源头跑出去，猛地打开散发恶臭的房门，难以忍受的恶臭味扑面而来，浓烈的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房门外照射进来的灯光浅浅的打在房间的地面上，黑红色的血液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打开灯，环顾四周，白色的地面□□涸的鲜血染成了黑红色，地面上还有人类的四肢的残害，他甚至看到门口不远处有一跟舌头。屋子中央是一具尸体，尸体趴在地面，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身后是长长的血迹，显然他死前不断挣扎朝着门口挪动。熟悉的白色披风被鲜血浸染变成了他记忆中的红色。

卡尔……布鲁斯万万没想到再见到超人会是这个场景。

“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难过。”

安斯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

布鲁斯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走到超人身边将他的尸体抱在怀里。

“他对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安斯艾尔倚在门口问道，“我知道的，你有能力杀了超人。”

蝙蝠侠永远都有底牌，就像是蹂|躏者手里的毁灭日病毒和狂笑之蝠手里的黑氪石，蝙蝠侠手中的底牌并不是简简单单能让超人感觉不适的绿氪石，就算是没有超能力和强大道具的溺亡怨魂都能靠自己的能力把自己改造成海王一样的存在，他们的底牌超乎人们的想象。

布鲁斯研修过生物学、物理学、数学、工程学、地理、神学、历史学等。21岁时获得犯罪学、法学、计算机、化学、工程学学位。23岁时他掌握了适应一切环境的能力，并且熟悉安保系统，并且会使用各种障眼法。25岁时他进修获得生物学、物理学、高级化学和工程学的更高学位。26岁时，布鲁斯学习了法学、医学、高级计算机工程学、掌握了高级个人装备系统，并掌握了一个犯罪分子信息的秘密数据库。并且还学习掌握了材料科学和微型装置制造技术，以便于制造他的秘密装甲设备。他的履历丰富让人不敢想象。

人们总认为蝙蝠侠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和疯子反派们战斗的家伙，却无法想象真正的蝙蝠侠在科技上的天赋根本不弱于以天才著称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

他最厉害的不是他的天赋而是他强大的意志力和智慧，蝙蝠侠擅长利用恐惧，完全有资格黄灯军团和绿灯军团，不过他拒绝了，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抢夺别人的绿灯戒或者黄灯戒，和超人决一死战，但是他没有。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超人的尸体抱起来，一步一步超人门外走去。

安斯艾尔没有阻拦他，只是单纯的提醒道：“对了，你醒了还没有回去看看呢，迪克提姆他们一定很想你。”

走出门外的蝙蝠侠猛地回头。他明明记得迪克死了，因为自己的儿子达米安，那一天他失去了两个儿子，而杰森死在小丑手里，提姆和康纳他们在超人带领正义联盟统治世界的时候被超人关押在了幻影区。

“你好好的听人家讲话啊。”

安斯艾尔无奈的耸耸肩说道，“之前我就说了该关进幻影区的就被关进去了，那么不该关的当然要放出来啊。至于迪克，他的灵魂一直飘着，就让他回到自己身体里面去了。”

蝙蝠侠转过身来，眸子如鹰眼一般透着利光，“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蝙蝠侠从不肯轻易相信一个人，之前汪达尔·萨维奇盗取了蝙蝠侠为了防止正义联盟中有人被控制或变节而设计出的预防措施——巴别塔计划，让正义联盟不少人对蝙蝠侠产生了不信任情绪，虽然之后大家还在正义联盟，但是信任超人的人远比蝙蝠侠要多。

超人想要建立自己的政权，一个再没有纷争的政权，而地球归自己管理，超人的独权更是老爷不能忍受的，从此世界一分为二，英雄们开始站队。大部分人站在他身后，在蝙蝠侠身后忠心耿耿的也就绿箭侠了。

尽管蝙蝠侠自己认为不需要伙伴和朋友，还是因为有所伤感。

“我没有恶意。”

安斯艾尔摆摆手，试图说服他自己的是无害的。蝙蝠侠可不认为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是一个单纯无害的男人，他身上的气息比他曾经接触过的恶魔还要可怕。是的，蝙蝠侠认出来了，面前的男人是一个恶魔。

“我说过了我来自平行宇宙，是另一个宇宙布鲁斯的表弟，在我们那个世界超人和蝙蝠侠在一起了，戴安娜有自己的初恋情人，杰森被小丑杀死后复活，目前和迪克在一起，他们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其实不知道老蝙蝠早就知道他们的事情了，提姆和康纳在一起了，康纳还是莱克斯集团的公子哥，也是超人的儿子。达米安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和超人的儿子乔相处的很愉快，让人丝毫不怀疑以后蝙蝠家又会多一个超人。至于小丑……忙着躲避小丑女的追求，战斗力暂时还不如已经在一起了的谜语人和企鹅人，双面人哈维精神分裂并不算严重找了一个和他情况找不多的男人，目前已经结婚。喜欢搞事情的康斯坦丁被地狱魔君缠上了，以后估计会住在地狱里面能不能回到人间还是问题，谁让他活该呢。”

安斯艾尔介绍有关他世界的情况，说道康斯坦丁的时候他脸上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

蝙蝠侠或许觉得好像听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可怕到他永远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迪克和杰森在一起？提姆和康纳？好吧，他们的关系的确不错，至于谜语人和企鹅人在一起是什么情况……蝙蝠侠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现在能够放下那具尸体好好谈谈了吗？我很讨厌尸体腐烂的味道。”

安斯艾尔挑眉意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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