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春蚕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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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域，管辖的司寇是焚龙。”

柳鸷疑惑，“那些人身蛾翅的异种与秀是何关系？”

“秀是异种，但异种并非都是秀。只有依靠流金石辐射异变的异种，才能称之为秀。流金石的辐射限于焚山之境，这些因秀而感染异变的，只能称作小异种。小异种等级虽低，但是难缠。”

“那你既是秀，怎么没去建立自己的秀场？”

貌宜倏地捧腹大笑，“柳鸷是吗？凶猛的小鸟。我是秀耶，你竟然相信我说的话。哈哈哈——”

柳鸷微愣，十分坚定道：“我只相信我的观察与判断，你刚才阐述的流金世界历史，并无谎言。”

柏封棠睨了貌宜一眼，不屑道：“她所说得，不过是秀们残暴的发家史，众所周知，并不稀奇。”

貌宜停下笑声，“发家史？”随后又颇为得意的感叹：“是啊，好久了。久到小女子已芳龄八十八了，还是这副面容。”

貌宜摸了摸自己的皮囊，感慨道：“在我十八九岁时，我也是有追求的秀。别的下阶秀出去自立门户，至少成了中阶秀了。我眼红，也是想去的。但那时候胆小，这么多年待在上四秀的庇护下，安逸惯了，现在要我拿命和人类抢地盘，我懒得折腾。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侍奉秀主。”

“是吗？”柳鸷的脑子转得飞快，顺着推断，随即出声：“按你们秀场的规则，秀主应在选手入场第一日，以东道主身份宴请选手，而选手不可拒绝赴宴。”

“所以，昨夜除我之外的选手应该都去了。但昨夜选手们等候许久，都未见秀出现。秀违反规则，按理说焚龙应该出现制裁秀主，但焚龙至今未现身。所以，你们秀才赶紧在今夜补办一场晚宴，对吗？”

貌宜点了点头，食指抵在唇上，“不要说，再说你我都要死的。”

“你怕焚龙听见？”柳鸷问。

“他？他估计正在呼呼大睡听不见，不然昨晚你就该死了。”貌宜顿了顿，偷偷说：“我怕神听见。”

柳鸷敬而不卑，“神？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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