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三十章 针锋相对的人好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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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教皇和蓝斯早就料到今日的戏码。各归各位，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试探与交锋。“有请。”
“参见教皇。”
大长老嘴上说着敬语，却只是微微点头。就算长老在圣域地位崇高，也有些过了。二长老在大长老身后略微皱眉，倾身施了一礼。三长老严肃了面容，深深的弯下腰去。
“三位长老来此有何见教？”
“大人可知道前几天训练场上的风波。”
大长老代表三位长老开言。
“训练场现在不是由大长老代为管理吗？会有什么风波。”
撒加没有接大长老的话，而是轻飘飘的挡了回去。言下之意，如果有事也是管理者无能。
“大人，在下无能。前几天训练场上发生了大规模的私斗，现在半数以上的训练生都在卧床养伤。”
大长老毫不犹豫的认下无能之说，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私斗，不见得吧。训练生们习武竞技，交手过招是正常的锻炼，怎么能说是私斗呢。”
教皇的声音通过面具传来，威严而神圣。“大长老也太危言耸听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仅仅是两个人就打到了所有的训练生。教皇大人不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哦，这两个训练生很厉害啊，应该授予他们圣衣。”
教皇始终不理会大长老抛出的“砖”，而是转手丢出了“瓦”。
“其中一人是蓝斯新近收入的弟子，而另一人……”大长老故意停顿了一下，隐晦却让所有人明明白白的看到他斜了蓝斯一眼。“是艾俄罗斯的弟弟。”
对于大长老总是把六年前的事挂在嘴边一事，撒加十分不喜。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对艾俄罗斯深恶痛绝的样子。并从“教皇”的立场出发，保持应有的对艾欧里亚的怀疑。
知道大长老还有话说，撒加静待下文。
“六年前，教皇大人要让位于艾俄罗斯的吧，可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撒加的手一颤，死死抓住扶手，又惊醒一般骤然松开。大长老究竟查出了多少？
“艾欧里亚为艾俄罗斯的弟弟，对圣域的诸位大人一直心怀不忿。如果只是训练怎么可能将大半训练生打成重伤，这明明就是艾欧里亚借此机会报复圣域啊。请大人明鉴。”
“够了，大长老！”
蓝斯跨步上前，义正辞严，“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我接到训练生的报告，是你的孙子欺凌其他训练生，并且对教皇大人和女神大人出言不逊。”
“我还想问问，蓝斯，你一直护着那个叛徒的弟弟是什么意思？！六年前，是教皇大人亲口宣布了艾俄罗斯的叛变！”
大长老也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犹如斗鸡似的死死盯着蓝斯。“你对大人的决定有所不满吗？”
“艾俄罗斯的叛变与艾欧里亚没有关系。艾欧里亚对圣域的忠诚没有瑕疵！”
蓝斯转身跪下，对着教皇深深的低下了头颅。
“蓝斯，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
大长老的面上满是讥讽，“谁不知道艾俄罗斯和艾欧里亚兄弟情深。直到现在，艾欧里亚也一直因为修罗处死了叛徒艾俄罗斯而憎恨修罗。如果不是这样，你何必每年摩羯月就把艾欧里亚外派。”
大长老意味深长的加上最后一把火。“最近圣域里面可是充满了各种风言风语啊。下层的侍卫和侍女都传言说当年双子座的撒加失踪和艾俄罗斯的叛变同期，恐怕另有内幕啊。蓝斯，你说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不要再说了！修罗行事不够圆滑细致，撒加被派出接替他的工监视海皇的封印。这件事不应该被下层知晓，蓝斯找个借口压下毫无根据的猜测。”
教皇的声音威严而神圣，一锤定音。
“是。”
蓝斯屈膝。
“这一届的训练生太没规矩。就照大长老所言，所有参与私斗的训练生罚500鞭。”
教皇下了结论，闹事双方同罪共罚，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不声不响的给了大长老一个亏吃，他还必须得咽下去。看着大长老僵住的嘴角，撒加表示心情十分愉悦，今天可以开瓶好酒。
大长老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安抚一下只怕要糟。撒加戴着面具没办法给蓝斯使眼色，可蓝斯跟撒加配合已久，默契自生。这时候该让大长老看到点夺权成功的“曙光”。
“大人，属下的弟子在外出任务，属下愿意代替弟子，加倍领受鞭刑。”
蓝斯抬起头来，刻板的宣称，似乎不是要求领罚而是陈述理所应当的事实。
教皇沉吟了一下，应许了蓝斯的请求。“鞭刑加倍。可以不用公开受刑。”
“感谢您的仁慈。”
蓝斯低下头行了一礼，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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