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初见羽衣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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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现在这是偏僻角落，暴走的犬神袭击人类还得翻过这个死胡同，而我正站在他的面前。

“五尾！给我压制它！”

狗狗嘛，还是小一点才可爱。

我五尾状态下的畏迅速将巨大的凶犬包裹，不断地压缩，十多米高的凶犬转眼间便缩小到只有巴掌那么大了。

我用两个手指头将犬神夹起来，夹到我的眼前，笑嘻嘻地说道：“狗狗别乱叫嘛，愤怒和怨恨可别太过放纵了呀！”

顺着我的安抚，犬神的怨恨很快便压制了下去，可怜地匍匐在我手掌心呜呜地叫着。

心念一转，犬神便化为了那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少年，蹲坐在地上，两只手塔在膝盖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

犬神看了看高楼林立的城市，语气复杂地问我，半刻又低落地喃喃自语：“我该怎么办呢？我到底应该跟随在谁的身后？”

真是有些悲哀的妖怪，怨恨都不能痛快地怨恨，每次的眷恋都遭逢背叛。

那么就由我来当你的主人好了，我不正是因此而来吗？

我蹲了下来，注视犬神的眼睛，用无比肯定的语气说道：

“犬神，你是象征对背叛者怨恨的妖怪，你是象征着忠诚的妖怪，你是人类畏惧又崇拜的妖怪。”

“你应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人类面前，对那些背叛者展现你的怨恨和威仪，也安抚亲近那些仰慕崇拜你的人类。你应该成为信诺的守护者和审判者，将人类和妖怪约束在你的正义之下，你应该成为我手中剑和戒尺。”

“我需要你，犬神！我承诺必为你取回你所应当的，你愿意追随在我身后，和我一起开拓那条光明和艰难的道路吗？”

犬神的眼神渐渐柔和，所有的怨恨都重新锁在了心里，嗷地叫了一声便把脑袋轻轻地靠在我的膝盖上，安稳地沉睡了。那就让它好好地睡吧，今天被我折腾得也太累了。

真是永远没有戒备之心的单纯妖怪啊，这么简单地便信任我了。

也许现在的犬神还不懂我所说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知道终于有人愿意接受它了，而它只需要跟随在那人身后不断地前行便足够了。

是的，虽然它现在还仅仅只能算是我的宠物，但是终于一天它会明白我所坚持的大义的，那时我们将是同路而行的道友。

※※※

“这个小妖怪有什么特别的？你能告诉妾身吗？”

幽幽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像是回荡了数千年的悠远，不在此岸也不在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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